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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瞻:拣猪毛出身的劳荣枝,面对母亲的哭泣,曾默不作声 全球今头条

2023-07-03 04:26:23来源:梦野艳齐

回瞻:拣猪毛出身的劳荣枝,面对母亲的哭泣,曾默不作声

劳荣枝,是一个在拣猪毛的生活中长大的女孩子。

拣猪毛,是什么意思?


(相关资料图)

拣猪毛,就是给猪鬃分类。

就是让其颜色统一。

就是在一堆猪鬃中,把白的挑出来,让黑的成一堆儿。

这活儿,事先有人提供原料。

拣好了之后,有收购的人上门,一斤,给干这活儿的人几毛钱,作为报酬。

劳荣枝从懂事开始,直到上师专之前,一直在挣这种小钱。

她挣这种小钱,不是为了自己零花,而是为了补贴家用。

当时,她的家里十分的贫穷。

她的父母,就是当地江西石油公司九江分公司的普通工人。

他们收入微薄,却抚养着5个孩子。

为了让家里能增加点收入,劳荣枝的母亲,便从外边揽来了这种活儿。

而当时的劳荣枝便成了家中干这种活儿的主力。

干这种活儿,虽然无需支出多大的体能,但耗时,耗神。

劳荣枝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父母感到最听话的孩子,她能静下心来,一根一根地从一堆堆的乱鬃中将掺杂于其中的白鬃分拣出来,而没有怨言。

分拣一斤,只能挣到几毛钱,这在今天的我们看来,很是可怜。

但在当时,对于劳荣枝的家庭,却是一种不可多得的额外收入。

因而,劳荣枝在她的童年以及少年时代,放弃了许多同龄人的快乐,而分担起了父母肩上的重压。

从这点而言,她劳荣枝可以列入孝顺而又愿为家庭有所付出之列。

这样的日子,一直伴随着她劳荣枝到初中毕业后上了师专。

这样的日子,也对她的后来产生了潜在的影响。

她长大成人后,便不想重走她父母的人生之路。

她要远离贫穷。

她要让自己活出个自在、轻松,而不是终日为挣得几毛钱去忙碌个不停。

正是由于有了这种意识,当法子英在她面前鼓吹出了九江就可以挣到大钱,她便毅然决然地辞去了挣不来大钱的小学教师的工作,而开始了跟着法子英在外边的闯荡。

又是这么一闯荡,她被裹挟进了法子英的罪恶之中,从而落入了今日身陷囹圄的境地。

人生,着实是无常。

人生,也着实是未来难以把控。

而在人生之旅中,贫穷者为了摆脱贫穷,难免又会有失于盲从。

劳荣枝也正是在这种盲从中,跟错了人,而到了有所醒悟,为时已晚。

那么,法子英这个魔鬼般的人物,又是怎么进入到她的生活中来的呢?

称法子英为魔鬼,绝不夸张。

他来到这个世上,索人性命,似乎就是他的本职所在。

他真的是杀人如在砧板上分割鱼肉。

不是魔鬼,谁又能有着如此的胆魄和残忍?

而法子英把劳荣枝搞到手,也显然是玩弄了魔鬼的手段。

那就是,缠上了你,你想摆脱我,不再可能。

而劳荣枝又显然是鬼迷了心窍,失去了方向感,最终成了法子英这个魔鬼的随从。

想想这件事,也真的是有可叹之处。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一个有着好端端的人民教师职业的女子,一个前景并非属于惨淡的女子,最终却成了亡命天涯的逃犯,又落入了再也无法挣脱的法网,也真的是一种非凡的人生。

不过,如若做一下精准的计算,她劳荣枝跟法子英相处,实质上也就是6年的时间。

据法子英落网后,跟其辩护律师俞晞介绍,他是1994年,与劳荣枝在一个朋友的婚宴上结识的。

当时的劳荣枝还不到20岁。

当时的劳荣枝在女人群里虽然称不上出类拔萃,但在容貌上,却也有着光艳照人之处。

他法子英是一见到她,便心旌摇曳,耐不住不得之不为快之冲动。

于是,当他有幸能驾摩托车送她劳荣枝回家之后,便对劳荣枝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我在这里用有幸两字,指的是——在那场婚宴结束的时候,劳荣枝回家的路途较远,而当时的交通又不像现在这样便利,这就让当时拥有摩托车的法子英成了婚宴主家送劳荣枝回家的首选。

就是这一送,两人有了交流的机会。

两人由此都知道了彼此都在从事着什么工作。

两人也由此由陌生少了许多的距离。

但当时,劳荣枝对他这个人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兴趣。

当时,法子英是在给当地的一个老板当保安队长,也就是在给别人看场子。

这种工作,在当时,不涉黑,就没有震慑力,就站不住脚。

而法子英有过前科,伤过人,进过大狱,为他胜任如此工作提供了舆论上的支持。

他当时干得是风生水起,名震四方。

这一情况,她劳荣枝在那场婚宴上,就有所耳闻。

人们在那场婚宴上对她做如此介绍,不是有意在她面前贬损他法子英,而是在为他法子英做一种吹捧。

当时,他法子英的身边可谓是小弟云集。

他法子英在当时,也大有一种被前呼后拥的风范。

而这一切,在当时的劳荣枝看来,并非能让她倾倒。

她清楚地知道,他名望再高,也是个刑满释放人员;他每月的收入再不菲,所从事的职业,也不是处于这个社会的高端。

是的,法子英在当时,于九江,名声可谓显赫。他在家因为排行老七,而被人称之为“法老七”,而让人闻之生畏。

他于当时的13年前因抢劫、故意伤害他人,在大狱里蹲了八年。

他在这个时候,从年龄上说,也比她劳荣枝大有十岁,而且还是个已婚者。

作为一个人民教师,作为一个处于花开正艳时节的劳荣枝,在当时,对他这种人,是心存抵触的。

又正是因为心存抵触,在这一天,他法子英送她回家的终点站,她没有定在她所住的家的门前。

她是在距家还有远远的一段路程之际,便下了法子英的摩托车,来了个绕道往回行走。

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他法子英知道她的具体住处。

也就是说,她当时并不想与他法子英由此保持来往。

她从他法子英对她的热情当中,看出了他对她已有所动心,但她从内心里却不能完全接纳他这个人。

这不仅在于她对他已掌握了上述情况,还在于他本身的外在形象,也无法在她的心中占据一定的位置。

他的容貌,称得上是丑,一张嘴,牙不是那么齐整,且嘴上方右侧有一道长达一寸左右的疤痕。

他的身高也只有一米七三,没有标准男子的那种伟岸。

当时的劳荣枝正处于择偶的年龄,她所交往的对象自然也就有着一种针对性。

但他法子英,从哪一方面讲,都不是她的意中之人。

她觉得他跟她站在一起,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光彩,相反,倒会有损她自己已有的形象。

一个堂堂的人民教师,怎么能跟一个刑满释放人员混在一起呢?

——这,恐怕正是她当时的内心之所想。

由此,也就决定了她要让他们之间的交往就此打住。

由此,她不想再见到他法子英这个人了。

她要从那婚宴的热闹中彻底地解脱出来,重新回归原有的安静的生活。

因此,她提前下了法子英的摩托车。

因此,她没有让他法子英知道她的家门在哪里,更没有请法子英踏进她的家门半步。

这对于法子英来讲,当时不失尴尬。

他在送劳荣枝的路上,可谓是意气风发,一再加油,再加油,来了个风驰电掣,豪迈地彰显着他的与众不同。

他显然曾幻想在如此的行走中,劳荣枝也会有一种大爽的感觉,而对他刮目相看,而觉得跟他在一起好不开心,而会最终邀他进她的家门,把他奉为上宾。

让他想不到的是,劳荣枝在当时内心之所想,与他想到的这些恰恰相反。

她的提前下车,他便察觉出了苗头不对。

他不禁有些失望,更有些沮丧。

但是,他法子英这个人有一股子韧劲。

他着实是对她一见钟情。

他现有的妻子已经让他厌倦。

他要让劳荣枝这个女人成为他的新欢。

说得再露骨一些,他要占有劳荣枝这个女人,享用劳荣枝这个女人。

在这一点上,有一种惯性在推动着他,令他欲罢不能。

在九江这个地面上,他就干过这种事情。

在他落网之后,有证人证言——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他就会让这个女人成为他那方面的工具,对方如果敢拒绝,他就会扬言杀掉对方的全家。

他就是这么一个天生的恶人。

他骨子里就有这种难以自抑的基因。

因此,称他是魔鬼,绝不为过。

而劳荣枝在此时进入他的视野,当说,前世与他就有着尚未了结的孽缘。

由此冲涌起来的欲望,让他无法再将她割舍。

当时,她下了他的车之后,他没有马上调转车头,原路返回,而是于有些恼火之下,见她走远了,把摩托车往路边一放,便暗暗地追踪上来。

当他发现她劳荣枝进了一片楼区,便没了踪影,马上又开始找人打听起她家在此处的具体所在栋号与楼层。

恰巧,刚从外边做完农活回来的她家的邻居桂金莲,与他迎面相遇。

这位桂金莲女士,当时以为他是劳荣枝家的亲戚,未做多想地把她劳荣枝家的位置指给了他法子英。

这一情节,这位桂女士时至今日还记忆犹新。

由此,他法子英便开始了对她劳荣枝的穷追不舍。

终于,有一天,他在劳荣枝每天上下班的必经之路,蹲守到了劳荣枝。

他先是以甜言蜜语将之哄骗到僻静之处,然后,便不顾劳荣枝的意愿来了个霸王强上弓,把生米做成了熟饭。

完事之后,劳荣枝痛苦不堪。

她曾跟她的闺蜜哭诉过这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她的这位闺蜜,在劳荣枝落网之后,曾为此事出具过证言。

这位闺蜜为什么要出具这一证言?

目的,就是为了证实劳荣枝在法庭上自己强调的她跟法子英并非是什么情人关系。

但是她当时又不敢去向警方报案。

她怕这种事张扬出来,自己的名声将随之俱毁,而难以再嫁人。

她更怕她一旦报案,法子英会恼羞成怒,在受到惩罚之后,不再将她放过,甚至伤害她的全家。

而法子英由此得寸进尺,一发而不可收。

此后又多次拦截她,把她充作了随时可以泄欲的工具,以至使她怀孕在身。

她后来在法庭上的供述是——

法子英对她那样了,她担心对自己名声有影响,没有报案,她曾由此多次堕胎。

对于她怀上了法子英的孩子之后,在心理上出现了怎样的变化,我推断,她肯定在万般无奈下,找过他,肯定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你毁了我。你让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而法子英当时的态度,我推断,也不是拒不认账,而是来了个敢做敢当。

他法子英正是在那一时期,跟他的妻子离了婚。

他跟他妻子的离婚,显然是做给她看的。

他显然是要说明,她劳荣枝只要肯嫁给他,他就会做她名正言顺的男人!

他为了能跟他的妻子离婚,也可谓是倾其所有。

他当时拍给了他妻子10万块钱现金。

10万块钱,若放在今天,其额度会不止是100万。

但是他在所不惜。

而劳荣枝对此并没有完全改变对他这个人的看法。

她自己深知一个堂堂的人民教师,若真要嫁给一个刑满释放人员,会在社会上出现一样怎样的舆论?

而在当时,她的母亲发现她跟法子英有了来往,曾表示过坚决的反对,并让她的二哥劳声桥去调查法子英的情况。

从这一方面,对她劳荣枝来讲,也形成了一种无形但又不失巨大的压力。

在这种情形下,她拒绝了他的求婚。

而不想结婚,肚子里的孩子,也就不能让之继续存在。

于是堕胎,变成了她的唯一选择。

据她自己回忆,她曾为法子英先后两次堕胎。

那一时段,他法子英对她来讲,也可谓是终日贪多。

她阻止不了他。

就是在她一次堕胎的当日,他法子英还曾强行地没有让她处于安宁。

在这中间,法子英的一个姐姐,倒是给过她劳荣枝许多的关照。

是这位姐姐亲自带着她去了一家诊所,让她做了那一方面的手术。

没有她的这位姐姐的如此这般,她的肚子一旦显怀,她在当地的脸面,将丧失殆尽。

此后,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断绝与法子英的来往。

她还是觉得,不管他法子英怎么去做,她一个堂堂的人民教师,也不能去嫁给一个刑满释放人员。何况,他在年龄上还大过自己10岁!何况,自己的父母对她与他的来往表示过坚决的反对。

在这种情况下,法子英也突然变脸。

法子英不再向她求爱,而是对她说——

你要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杀了你的全家!

不仅如此,他法子英还让他的一个小弟,一个姓刘的黑社会的人,也出面找到她的头上,强调他法子英会说到做到。

这个姓刘的对劳荣枝说——你不要玩这一手。你要敢甩掉法子英,小心你的整个家人,你知道刚刚发生在咱们九江的雷鸣案吗?你别做那个女人的第二!

雷鸣案,是当时轰动全国的大案。

涉案者雷鸣,就是因为他的女友决定不再与之保持已有的关系,而恼羞成怒,而于当时的两年前的9月17日凌晨,一举用猎枪,将对方及对方的全家杀了个精光。

这对于她劳荣枝这个刚从校门出来又入校门不久的年轻的女老师来说,其威摄力,不能不说是巨大的。

黑云压顶,城,都有欲被之摧毁的感觉。

劳荣枝在当时,真的被吓住了。

她也感到了一种无形的黑云,开始在她的头顶密布。

她不敢再提分手的事。

正如一位叫神思妙想侠的网络博主所言——

生命只有一次,她敢用她全家人的生命去做赌注吗?

如果是您,您敢用您全家人的生命去做赌注吗?

况且,法子英是一个具有反社会人格的悍匪!

紧随其后发生的事情,更让她劳荣枝进一步失去了与他分手的勇气。

他法子英因为他的老板债务问题,与当地的一个头面人物发生了直接冲突。

他法子英为了尽他是其保安队长的职责,用鱼叉在对方身上捅了12个窟窿。

他在当地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只能逃亡。

因为对方的手下人也有不认怂的人,要追杀他,而警方也把他列入了追捕对象。

在这种情况下,他找到了劳荣枝,要求劳荣枝跟他一起外逃。

劳荣枝当时自然是有些犹豫。

而后来,她为什么又跟着他走了呢?

原因就在于,他法子英对她劳荣枝的威胁早已做了上述的那些铺垫。

我还可以做出这样的推断——

法子英当时肯定是对她做了如此言说:你跟我走吧。你必须得跟我走。你那个小学教师的工作有什么可留恋的?你就是不想丢掉它,可以办个停薪留职。你跟我走,我会让你到上海到深圳挣到大钱。我见过外面的世面。我有这方面的经验。

而劳荣枝在这个时候,不仅惧怕于她若拒绝他,他会真的对她下手,更惧怕于他把她两次将其肚子搞大的事情张扬出去,让她的父母在这个社会上也没脸见人。

而她,为了这个法子英,打过两次胎,已经不再是处女,也使她没有勇气再去寻找肯娶她的男人。

再加上她这个小学教师,收入一直微薄的很,她也有心改变一下现状,她也希望自己能有一天挣到大钱,而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

由此种种,她最后是一咬牙,再次上了他法子英的摩托车,再次与之来了个风驰电掣。

在这之间,她曾到银行的储蓄所把她上班后的这几年的所有积蓄都取了出来,并跟她的母亲做了一下道别。

她的母亲得知她要和法子英一起离开九江,到什么上海什么深圳,不禁大哭起来。

这位母亲舍不得自己盼大的女儿如此离家出走。

这位母亲更反对她跟法子英这种刑满释放人员继续保持着关系。

这位母亲对她说:你不能跟他走啊!你怎么跟他走呢?!

但她没做任何解释。

她只是默然相对。

她的默然相对,我理解,是有苦难言。

我想,她当时,在心里一定也在流泪,一定是如此地对她的母亲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您啊,也是为了您这个全家。

她的母亲无法理解她的沉默。

她的母亲让她的二哥劳声桥拦住她。

但她的二哥劳声桥在这个时候亦是由于对她无法理解,而心生恼怒。

他见她无意有所改变,恼怒地冲她扬了一下手:你走吧!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这句话,27年过去之后的今天,成了他劳声桥永远也抹不去的痛。

他对媒体说,他后悔当初对他的这个小妹妹说了这句话。

而在当时,劳荣枝依然是没有作声。

她是没有作声地转过身去,没有作声地迈出了家门。

她由此,与他法子英一起离开了九江,离开了生她养她的母亲,离开了最爱她最疼她又总是把她称为小妹妹的二哥劳声桥。

好了,今天就先讲到这里。

如果您对此感兴趣,明天,请您接着听我讲《梦野艳齐——劳荣枝案细情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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